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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两个人是同时说的。

    沈明月非常虚弱，嘴唇发干。

    桑时从旁边端过水瓶，用棉签给沈明月沾嘴唇。

    “都想起来了？”桑时问她，“怎么想起来的？”

    “嗯，突然想起来了。”沈明月说到。

    “怎么别人都没忘，就把我忘了？”桑时边给她抹嘴唇边问。

    对这件事儿，他始终耿耿于怀。

    “不知道，大概潜意识想把‘桑时’这个名字忘了吧。”现在，沈明月脑子里残缺的图片全都补起来了。

    沈明月又想到谷丛丛对她说的粟衍和许灿阳的话，她觉得谷丛丛真是一个能人啊，杀人于无形，她当时就觉得肚子疼。

    “你逞什么能？”桑时有些生气又问沈明月，“她能杀了我？”

    “那我没想那么多么。”沈明月又开始在桑时面前用撒娇的口气，“只是觉得你危险。”

    桑时声音哽咽，他揉了沈明月的头发一下，“下次不许这样了。”

    “我也希望不要再有下次了。”沈明月由衷地说到。

    想到那个女人手里冷冰冰的匕首，她整个人都在颤抖。

    “她为什么那么对你？你又在外面惹了情债？”沈明月有点儿酸意地说到。

    桑时微抬眼，有点儿不满地看着沈明月，“你不了解我么？”

    沈明月微微垂了垂眼睑，说到，“也是，我十二岁就认识了，怎么还是对你不了解？”

    桑时的手又顿了一下，“这事儿都想起来了？”

    沈明月不置可否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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