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这天晚上,秦棠仍旧失眠,闭上眼便是张贺年的脸、沉如山压顶的眼神、以及他那句话。 可能看出她真的很怕,眼尾都红了,他没再说什么,让她回房间早点休息。 胆战心惊一晚上。 再三确认房间的门是不是锁上的。 她有种直觉,张贺年要是真想做什么事,他是做得出来的。 她对张贺年早就没了其他心思,有的只是辈分之间的敬畏。 一直认为,他不是随便的人,这么多年,她只见过他身边只有一个异性出现,还是和他青梅竹马的。怎么想都不可能会把注意打到她头上来,他不是不清楚他们现在的关系。 第二天一早,秦棠起来时,张贺年已经不在了,桌子上做好了早餐,她看了一眼,仍旧是她喜欢吃的口味,却没有半点胃口,没有吃而是直接走了。 到了医院没多久,秦棠有点昏昏沉沉的,喉咙吞咽困难,测了体温发现又37度8低烧状态,下一秒就被上级医生叫去干活。 一直到六点钟下班,周楷庭的电话来了。 “下班没?” “刚下。” “那你出来,我在你医院门口。” 见到周楷庭后,他对她态度很好,笑着说:“我订了餐厅,走吧。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