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张贺年是南方人,外型却像北方人高大粗犷,又失南方人的精致细腻,两者结合相得益彰,没有割裂感。 他在这里七年,早就习惯了当地气候。 高中跟着秦棠的母亲学国画那阵时间,可以说是他最轻松惬意的日子了。 也是那会认识的秦棠,她当时还小,整天跟在他身后跑,鬼灵精怪的,很有灵气,蒋老师一心想要培养她,奈何这丫头就是坐不住,沉不住气,蒋老师都拿她没办法,而那段时间也是蒋老师和秦棠父亲在闹离婚,便将秦棠丢给他照顾。 不久后,婚是离掉了,蒋老师从此也一蹶不振,关闭机构,退还学生学费,住进了医院。 而他的姐姐不久之后便和秦棠父亲结婚办了婚礼,他最后见到秦棠是在医院,他得到蒋老师住院消息去医院看望她,却撞见秦父和张徵月在病房门口站着,秦棠哭着问秦父,是不是一定要结婚? 秦父回答她说:“是,你马上要有妹妹弟弟了。” 秦棠很明显趔趄了一下,站不稳,整个人仿佛碎了一样,“是在骗我吗?” “没有,秦棠,爸爸和你妈妈早就没有爱了,过不到一起,只能分开。” “那也不是那么着急结婚啊,我妈妈生病了……你不知道吗?” 秦父没安抚了几句,最后带着张徵月走了。 他彼时站在拐角,秦父带着张徵月走过来见到他,他记得他当时跟张徵月说了一句话:“你赢了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