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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可惜张黑子就是没见过世面的，他没想着离开茶素，更没想着哪天去当什么领导。

    所以，别说吃进去的，就算是没吃进去的，张凡都要张牙舞爪的扒拉一点。现在吃进去了，还想让张凡吐出来一点。

    门都没有！

    「是我难为他们吗？是他们难为我好不好？」

    张凡一听亭里领导这个话，当时就不乐意了。

    其实昨晚汪主任电话里隐晦的说了一句，上级接见了好多老科学家，领导大力赞扬了老科学家们对于国家的贡献，能在艰苦卓绝中创出一条路……

    都不用多说，张凡一听就明白了，当时张凡就说了一句：哈哈，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啊！

    然后，今天来开会，他就朝着谈崩的方向一路飞奔。

    越是这样，他越是能占到便宜。

    亭里领导一看，他又不傻，也就明白了张凡的意图。

    「行了，我们和国资交涉。张院，现在的问题是金毛的实验室已经开始研发了，投入了差不多十几亿，如果一旦他们研发成功，我们这边辛辛苦苦研发的试剂只能在国内销售了。

    不要说进入欧美市场，我估计甚至连周边国家都没有市场了。

    茶素实验室有没有研发升级的可能？毕竟我们已经领先了。」

    国资这边虽然没有受到批评，可这种单位上级不支持，就已经是批评了，所以他们也是积极的靠拢，不愿意和张凡再闹了，赶紧有个结果，赶紧结束，至于亏损，尼玛这叫亏损吗？上学不得交学费吗？

    上级的消息比韩忠国这边更准确，张凡略微一沉吟。

    然后摇了摇头，「哎！当初我就说了，再给加点，六十亿都掏了，还差再加一点吗？这样领导，再加一点，我让他们的产品没办法上市。」

    亭里和国资的领导一听这话，相互看着，竟然能看出对方脸上的荒诞表情。

    「张院，您不能抓着一个往死里弄啊，我们已经认识到工作上的一些疏忽了……」国资的领导没有忍住，话虽然听着像是在认输，可语气却是有点咬牙切齿啊。

    「嗨，看你说的，好像我们是诈骗一样。我们的产品是不是领先？领先了吧，我们没骗你们吧。

    现在我说不会让他们的产品上市，也是没有骗你们！领导都在这里，你觉得这是信口雌黄的地方吗?你这是不信任亭里领导的权威，还是你们觉得……」

    「行了行了，张院，咱们还是说回来，你们能升级产品？」

    亭里领导一看，赶紧拦着张凡不让他胡说了，这个货就是胡搅蛮缠来了。

    不占理都语气高三分，现在觉得自己有理了，更是不可收拾了。

    「具体的情况暂时还不能说，不过我能保证，只要资金能跟的上，我可以让他们的产品没办法上市。」

    张凡信誓旦旦的说着，眼睛都不眨一下。

    「这个，这个具体还需要多少？」

    国资的领导也不和张凡计较，但能让金毛的试剂不上市，他们这边或许领导也不会再追究他们了。

    「都是自己人，我也不乱说数目了，再给个三四亿，估计就够了，不过这要看金毛的研发力度。」

    「咦！」亭里的领导和国资的领导都有不太信任张凡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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