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其实高柔理知道Sonia找她肯定是何冀北授意,但她还是接了。 “何总说要你来接他。” 高柔理教Sonia找理由糊弄醉鬼:“你就跟他说我出差——” 话还没说完。 电话那边换了人:“高秘书,我在离苑。”说话听着很正常,和过去七年里无数次一样,“我喝酒了,不能开车,你过来。” 不过高柔理不一样,她现在不是任劳任怨的高秘书:“我不去了。” “你来,我给你涨工资。” 到这里还是正常的,后面就不正常了。 “高秘书。” “高秘书。” “高秘书。” “……” 何冀北没完没了地叫,她不答应,他就一直叫,醉话连篇,但句句都是“高秘书”。 “高秘书。” 高柔理听太多了,耳朵都痒:“我有名字。” 何冀北今天格外听话,改叫她的名字:“高柔理。” 他说:“高柔理你快过来接我。” “高柔理。” “高柔理。” “高柔理。” “……” 又开始了,醉话连篇,来来去去反反复复的“高柔理”。 高柔理拿醉鬼没辙:“在原地等我,不要睡觉,不要跟别人走,小心陌生人。” “嗯。” 何冀北等高柔理先挂电话,等通话断了,他看向“陌生人”Sonia,摸到酒瓶子。 “谁派你来的?” 眼神有杀气、戾气、阴气。 Sonia:“……” 工具人不配被记住是吧? Sonia直接入戏:“何总,是高秘书派我来的。” 何冀北反应了几秒,放下酒瓶子:“出去吧。” 工具人退下了。 高柔理到离苑时,快到十二点了,何冀北一个人在包间里,垂着头,笔直坐着。 “何冀北。” 她推了推他的肩:“何冀北。” 他抬头,眼睛雾蒙蒙的,眨了两下:“是高秘书啊。”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