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巩指导道:“篮球比赛的小组赛十号开始,江森还挺忙的。” 何止是挺忙,相当于从奥运会第三天开始到最后一天,每天都有江森的镜头。要是把开幕式入场算上,江森这个夏天,简直就是在全国观众面前霸屏了。 这特么是什么级别的绝世好命? 跟江森现在所得到的这一切相比,他童年的那些遭遇,似乎都可以用“合理”来形容。 几个小时后,森之队日常服务江森的七八个核心成员,跟着江森返回申城。 江森第一时间直奔幸福弄的家中。 家里略微有点冷清,只有安安和从东瓯市回来照顾她的梁玉珠,以及两个保姆阿姨,安大海跟着四季药业的人跑海外去了。江森一回到家,安安就很崩溃到抱着他嗷嗷哭,控诉江森不带她去bj,“你是不是想扔下我,跟别的女人跑了?嗷嗷嗷嗷……” “你不是怀孕嘛,你去bj,也没人照顾你啊?” “你不是人吗?” “我……我特么得训练啊。” “啊——!小朋友!小朋友你听听!你爸好冷血啊!” “姑娘,孩子满打满算才两个月,只是一团肉,他听不到的……” “我不管!你就是不爱我了!” “……” “你不说话?!你心虚了是不是?我就知道!我不许你出去比赛了!你不许走!”安安抱着江森,大哭大叫,无理取闹,“说!我跟你妈掉进海里,你先救谁!” 梁玉珠站在一旁,尴尬又无语。 江森却很镇定,松开安安紧抱着他的手,施施然走进卫生间,用热水给她拧了把毛巾。然后走回来,给安安擦擦脸,擤擤鼻涕,安安见江森这淡定的样子,慢慢也不嚎了。江森给她擦干净脸,当着丈母娘的面,把她抱进怀里,揉着她的脑袋,缓缓道:“不管你会不会游泳,我妈会不会游泳,我会不会游泳,我都先救你。但是你也答应我一件事好不好?” “嗯?”安安仰起头,眼睛红通通地看着江森。 江森道:“你不要主动跳海,可以吗?” “嗯……”安安又把头埋回了江森怀里。 梁玉珠看不下去了,下楼喊阿姨做饭。 江森陪着安安,在家里连续待了两天,看她情绪稳定了才出门训练。随后几天,江森就跟上班一样,早上外出,晚上回家。安安很快从抑郁和焦虑状态中走出来,也不嚷嚷着要去首都看实况了。每天江森出门训练,她就在家里跟着两个阿姨学做饭,梁玉珠也总算松口气。 森之队里,一开始大家对江森在这个节骨眼上,扔下国家大事跑回来陪老婆的举动还挺不满,但是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,大家都逐渐对江森理解和佩服起来。女队医闻静对安安羡慕得不行,越发觉得给江森当小三稳赚不赔,“一个男人,愿意为了你放弃全世界……” “大姐,你醒醒,他哪里放弃全世界了?”申医的篮球馆里,袁杰看着江森刷刷刷投篮,挥汗如雨,不由吐槽闻静道,“他就是有恃无恐……” “本事大,遇上什么情况都不慌。”陶润吉接道,“换了其他运动员,估计就把自己关在奥运村里当缩头乌龟了,拿国家荣誉当借口,外面的人知道了,也只会说当老婆的不懂事。什么抑郁症不抑郁症的,就是矫情。” 闻静翻白眼道:“所以说你们男人没良心,我们女的拼死拼活给你们生孩子,巴拉巴拉……” 江森一边训练,能很清楚地听到场边的人说的话。 但也没接茬。 这种事在他看来压根儿也没什么好争的,两口子在一起过日子,本来天然就有分工,多看看《动物世界》也能明白,两只鸟为了繁衍后代,又是筑巢又是孵蛋,有一方不能走动的时候,另一方就要负责抓虫子养家。畜生凭着本能都会干的事,到了人这边却需要“讨论”清楚才能执行。讨论个鸡毛啊!没有筑巢、孵蛋、抓虫子的本事,又何必求偶、生蛋?既然都进入求偶、生蛋的环节了,你不筑巢、不孵蛋、不抓虫子,那不是连畜生都不如? 安安怀孕了精神敏感,他无非也就是坐两小时飞机回来,在家里陪个几天,说点好话,让她开心开心,哪儿就有那么多乱七八糟的意义了?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