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她唯一记在心里的,便是傅府满门的杀身之仇! 姬砚沉刚准备告辞,突然就瞥见了殷鹿竹此刻的神情,落寞,透着一丝隐藏的悲戚,这弱小的肩膀,像是沉淀了足以压弯腰杆的重量。 姬砚沉微楞。 殷鹿竹何时也会有这般神情? 想了想,他还是道:“人之所以因他人的话感到生气,是因为自己站的不够高,若你站在平出,有人骂你,你会愤怒,可你站在顶峰,有人骂你,你却以为他在跟你打招呼。” 姬砚沉有些认真的看着殷鹿竹,“欲成大树,莫与草争,将军有剑,不斩草绳。” 听着他这云淡风轻的风凉话,殷鹿竹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。 “那你该想想,为什么你站在顶峰还会有人骂你?” 姬砚沉一噎。 刚准备说话,就见她一脸不满的大步往外走去,只有那狂傲的声音传入耳膜。 “我凭什么要让人骂,谁骂我,我简直想杀他全家!” 姬砚沉:“……” 果然还是那个殷世子,烂泥扶不上墙!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