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疼,浑身都疼。 他全身的骨头像是都别碾碎了那般。 他努力的想要说话,想要告诉梁氏杀了他,可是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。 他意识无比的清醒,疼的他不能自已,可却生死不能。 梁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那般掉落,“殷鹿竹,他怎么敢?他怎么敢!” “侯爷呢?” 狱卒道:“侯爷已经出了刑部地牢,看样子,眼下是去了大殷宫。” 梁氏撑着身子站了起来,“将言儿抬进去,找大夫!找大夫!” 狱卒唇瓣动了动,想要劝她别费精神了。 殷都第一名医姬砚沉姬公子已经提他看过了,用名贵的药续着一条命,却生不如死。 而此刻,一向铁血冷硬的白金垣,却在福寿宫内哭的不能自已。 太后白氏端坐在主位上,握住扶手的手却是暗暗用力,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那般。 片刻之后,她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桌上,沉声道:“将殷鹿竹给哀家叫来!” 第(3/3)页